”
何三水想了想,缓缓摇头。
李郁从旁说道:“我师父姓屈名正,也可以叫他阿平。”
何三水仔细思索这个名字,却是没有半点印象,最后只得艰难摇头,如实道:“我没听老头子说起过这两个名字。”
屈正忽然笑了,笑容冰冷。
本想着回去的时候去老坟岗看看那老登,叫李郁磕几个头。
现在看来,磕头免了,还得在他的坟头撒泡尿,就当孝敬的热黄酒了。
屈正语气平淡,面无表情道:“曹佘也好,吴恏也好,都死了,我杀的。”
何三水略带惊愕地看着屈正,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要真如这对师徒所言,这算什么,同门相残吗?所以才找上了自家?
屈正问道:“何肆不在,那你家大姑娘何花呢?怎么也没看见她?”
何三水盯着屈正,没想到他对自己家的情况如此了解。
屈正只是随口一问,这话落在何三水耳中却好像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
何三水虽然对何肆说人有亲疏远近,自己从不掩饰对亲儿子的偏心。
但若是感情,却是不差的。
便是说今年二月份入狱的不是何肆,而是何花何叶中的一人,他砸钱捞人时顶多是眉头紧皱,骂几句赔钱货。
何三水沉声问道:“出去打?”
屈正嗤笑道:“我要是你,这点微薄气机都不好意思出门,在屋里又能弄出多大响动?房倒屋塌?”
何三水没再说什么,多说无益。
里屋的母女俩都是一脸担忧,齐柔因瞽目而善听,何叶则是贴门听着动静。
何叶焦急道:“娘,爹和那人好像要打起来了。”
齐柔无能为力,只能轻声道:“咱们好好待着,别添乱。”
外屋的屈正推了推李郁,“李郁,你去,削他,削完咱们拿钱吃烤鸭去。”
一直没有开口的芊芊却是说道:“阿平伯伯,咱们这样算抢劫吧?”
屈正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怎么能算抢劫呢?这叫讨债。”
芊芊一脸认真,问道:“可他欠了阿平伯伯什么吗?”
屈正一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