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屈正见状没有催促,而是对着何三水说道:“婆娘也不错,但还是那句话,你不行。”
何叶含了一口盐,然后在门口水缸舀了一瓢水,漱口两遍。
这才走在前头带路。
“丫头,你不怕我吗?”
何叶先是点头再是摇头。
屈正乐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叶说道:“就是有点怕。”
屈正点了点头,“你爹那个怂货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倒是胆子大。”
何叶闻言就像是发怒的母豹子,大声道:“不许你这么说我爹!”
屈正笑而不语,不再挑弄她。
屈正感觉到身后跟着的何三水,一点销声匿迹的手段都不会,却也懒得点破。
若是他不跟上,自己只会更瞧不起他。
几人走了没几步路,屈正突然停步,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无花无叶的矮树前。
屈正喊住何叶,一脸笑意,“嘿!这不巧了吗?梦树,你早上是不是做噩梦了?去枝条上打个结,噩梦就算到此为止了,了结了。”
何叶转头看向路边的一棵矮树,说一株更确切些。
她走上前,仰着脑袋看着那株矮小的树木,好奇地问道:“这是梦树吗?”
屈正点头笑道:“对,这棵树会开很漂亮的花,花瓣像黄金一样,不过眼下不是花期,你错过了。”
何叶自己瞅了瞅这棵所谓的梦树,“这也没人打结啊?”
屈正想了想,解释道:“可能北方不兴这套传说吧,但心诚则灵,试试?”
何叶点点头,问道:“用什么打结?”
屈正耐心道:“就是直接把枝条弯起来就好了,很软的,不会断。”
何叶伸手捏住一根柔软的枝条,只有笔杆粗细,不敢拿太用力,微微弯了弯,绕成一个松散的活结。
屈正叮嘱道:“打牢点,不会断的,你这样风一吹,摇几下就散了。”
何叶问出了个十分幼稚的问题,“它会不会疼啊?”
屈正笑了,没好气道:“我们今天要去吃烤鸭,你怎么不担心鸭子挨刀疼不疼木呢?”
何叶没有犹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