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敲了敲妹子光洁的额头,气笑道:“女孩子家家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自矜自爱。”
何叶缩了缩脑袋,一脸委屈。
李舒阳则是有些愁苦,叫屈道:“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何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舒阳。
李舒阳被她看得有些心虚。
何花转头看向何叶,开门见山问道:“叶子,你喜欢李舒阳吗?”
何叶一脸疑惑,“你为什么这么问啊?”
何花板着脸,“认真回答。”
李舒阳微微抬头,眼神偷瞄着何叶。
何叶皱着眉头,一脸茫然,“这我也……知不道哇!”
何花想了想,换了个问法,“那你一个人的时候会想李舒阳吗?”
何叶反问道:“想他干嘛呀?”
李舒阳面色微垮。
何花说道:“想他给你带饽饽。”
何叶点了点头,“哦,那是有点想。”
李舒阳神色回暖。
何花问道:“就只是因为饽饽?”
“不然呢?”
李舒阳神色再垮。
然后只听何叶小声道:“就是因为每次见面他都给我带饽饽我才不觉得他烦的。”
何花印证道:“他每次找你你都觉着烦呀?”
“嗯……”何叶的嗯声很小,似乎是连她自己也觉着这么说有些厚颜无耻了。
何肆看着一旁练习变脸绝活的李舒阳,已经快要压制不住掀起的嘴角了,只能伸手拿起茶杯,小口小口啜饮着。
同时他觉得必须要搞些钱了,女娃子果然要富养,不然容易被人仨瓜两枣骗去了。
何花看向弟弟,虽然没有说话,却好像在问,“现在你知道了吧?”
李舒阳面如死灰,却梗着脖子,“我又不是买不起饽饽。”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他还真没有什么闲钱。
听说高洁之士常视金钱如粪土,自觉墨香铜臭。
但正是这粪土污浊,才能引来亘古不变的蝇营狗苟。
何肆冷笑一声,痛打落水狗道:“买得起饽饽的人多了去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