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陈含玉看了一眼李嗣冲,这家伙已经开始装作半昏半醒了。
陈含玉对着何肆笑道:“我这人奇技淫巧、古玩字画、花鸟鱼虫都爱,可也不会把一只死老鼠当成宝,可惜我确实是拿不出来,这你就要问么凤了,毕竟那只老鼠是它千里迢迢衔在口中飞回来的,我也不知道被它藏在哪里。”
何肆无可奈何也只能恭请道:“草民斗胆,烦请陛下把翀举侯再叫回来。”
好像他真能从那不通人言的么凤口中问出些什么来。
陈含玉翻了个白眼,“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它桀骜得很,不是我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这明摆着是叫何肆碰软钉子。
何肆低声下气道:“陛下,您为何要如此戏弄于我?”
陈含玉勾唇一笑,问道:“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五千言吗?”
何肆摇头。
陈含玉一脸讥讽道:“因为老子乐意。”
何肆点头,舒了口气,淡然道:“陛下贵为天子,九五之尊,口含天宪,也就只有那等不通人性的扁毛畜生敢不遵从了。”
李嗣冲捂住嘴巴的手掌上移,盖住眼皮。
没脸看。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这徒弟,纯白教……
陈含玉看着何肆一言不发,许久,忽然笑了出来,“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何肆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李永年,你还得多教教他。”
李嗣冲没有搭话,陈含玉冷笑道:“好一个口含天宪!何肆,你说么凤它是扁毛畜生,那你是什么?无毛畜生嘛?你这落魄法什么时候才会对我和盘托出?我不说你就装作不知道是吧?”
何肆直言道:“落魄法是我儿时梦中所得,但我最近又做了个梦,便是说不能将完整的落魄法交给任何人。”
陈含玉毫不掩饰脸上威胁的神色,“我从不觉得作为皇帝,世间万物就都该是我的,我只不过是比别人会投胎而已,可惜这落魄法,我还真就志在必得,所以我之前说的不会强买强卖,这是假话,咱们相互给对方一点体面不好吗?毕竟真到最后,我丢掉的只是面皮,你能失去的……可就多了。所以我问一句,我若是非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