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吞针一般也得吃下去,去山上也好,记得离那施食台远些。”
何肆只能道谢。
李嗣冲问起何肆去蝙蝠寺有何打算。
何肆说李嗣冲帮其祓除血食之祸,但剩下的还要靠宗海师傅帮其化解佛身血之恶业。
李嗣冲又问道:“怎么解?”
何肆摇摇头,“不知道,好像只要睡一觉就行了,什么都不用管。”
李嗣冲撇嘴道:“你真信有这种堕入阿鼻地狱的恶报吗?”
何肆沉声道:“不管我信与不信,这都是切实发生的。”
李嗣冲一脸不屑,“如此看来,佛陀菩萨也不过如此,和你一样,心眼子比屁眼子还小。”
何肆连忙摇头,“李大人,千万别夹枪带棒了,我胆子小。”
李嗣冲揶揄道:“你胆子可真不小。”
何肆却是忽然说道:“我的生辰八字是……”
李嗣冲连连摆手,打断何肆的话,“你还真说啊?真说了我也不会算啊。”
何肆也就不说这个了,转而问道:“李大人,你不和我一起上山吗?”
李嗣冲摇摇头,宽慰道:“我晚些上山会去寻你的,别急,都是小问题,保管叫你断根!”
何肆假装听不懂他的一语双关。
李嗣冲则是忽然问道:“李哥的面子在你这边好使不?”
何肆也是大逆不道,“比皇帝好使。”
李嗣冲扎心道:“皇帝不需要靠面子,也不需要给你面子,但是看在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还有元童,还有印绶监的刘公公,你给皇帝些面子呗?”
换作别人,何肆可能就真点头敷衍过了,但是面对李嗣冲,何肆用上那仅剩微薄的可怜气机传音入密道:“其实我真不恨他什么,但他不应该用家人威胁我的……”
一用气机,那种独属饿鬼的饥虚之感就更强烈了。
何肆面色微白,旋即想到李嗣冲日夜都在承受这种痛苦,他也不好矫情表露出什么丑态。
李嗣冲同样传音道:“别说你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刚烈性子,真来硬的你也吃不消啊,陛下这人我承认,就是嘴贱,也没真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别说他,我不也曾经口头威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