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何花和杨宝丹这两人摆在一起,妍媸自辨。
何肆想了想,然后认真说道:“我一直都觉得我姐是最好看,然后刚认识宝丹的时候吧,其实也觉着她长得一般,但后来也是越看越觉得好看了。”
李嗣冲一扬眉,“哦?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看样子你还是喜欢杨宝丹多一些,毕竟她真的长得不怎样。”
何肆故意板起脸来,说道:“李哥,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的,朋友妻,不可欺。”
李嗣冲点点头,“知道了,不过我有些好奇,要是刚才那个问题是何花问的呢?你怎么回答?”
何肆摇摇头,“我姐不会问这种问题。”
李嗣冲不耐道:“我是说如果。”
何肆想都没想,“我姐好看。”
李嗣冲又问道:“杨宝丹问呢?”
何肆想都没想,“宝丹好看。”
李嗣冲最后问道:“两人一起问呢?”
何肆想都没想,“都好看!”
李嗣冲耸耸肩,“你是个会捣糨糊的,送你一句话,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下次见到红婵,可别急着叫嫂子。”
说完,两人也快走到何肆家门口了,李嗣冲直接向着螺钿坊方向而去,要从月下台入地下幽都。
何肆回到墩叙巷。
家人都在,李舒阳也在,正常,这人属狗皮膏药的,自己在家的这几天,没少见他。
好在二姐何叶对他一直爱搭不理的,对他带来的饽饽倒是挺感兴趣。
何肆也就没管他们。
父亲看他们两人起不来苗头,也就不撮合了。
马念真也在就有些稀客的意思了。
其实在顾安县老家的时候,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马念真这人还是有几个好友的,每天家长里短,嚼不完的舌根。
一朝来到无亲无故的京城,这个精明市侩、能说会道的妇人也就显得有些孤寂了。
丈夫找了个木工活,天天忙,儿子三天两头不着家,不是往何家跑,就是去公孙先生那边练武。
也不告诉她公孙先生住在哪儿,一直没机会拜见一下。
居仁小院里还住着一个名义上是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