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好二姐,吃个红薯?”
何叶点点头,拿起冷透的红薯吃了起来,起初还是小口小口的,后来就大口吞咽起来。
何叶忽然噎住,捶胸顿足,何花连忙为其顺背。
何叶一口气喘不上来,面色涨红,涕泗横流。
可何肆看见了,她明明是先哭出来再噎着的。
何肆心头揪痛,递过去一杯茶水,耐心说道:“你吃慢些,别和吃了上顿没下顿似的。”
何叶愣住,看着何肆,含糊道:“小四,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何肆说道:“你不肯告诉我,我就只能瞎猜了。”
何叶盯着何肆,满心满眼都是委屈,心里的委屈变作眼里的泪,汩汩涌出。
忽然就扑进何肆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何肆轻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先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再哭,慢慢吃,不着急,这顿吃完,晚上还有,我这脸皮在山上还是能讨要来一些吃食的,就算你想开荤,我也想方设法给你弄块三净肉来,明天回家了,咱再吃大肉,我去把德誉斋包圆了,所有饽饽都来上一份。”
何叶还是大哭,哭也是件费气力的事情,呜呜咽咽,断断续续。
何肆就抱着她,不再说话。
哭久了,身子就抖,风一吹,就发冷,何花心思玲珑,快步走到寮房,拿了件厚衣服出来给何叶披上。
何叶缩在何肆怀里哽哽咽咽啼哭,何肆始终轻拍她的后背,眼神满是温柔。
何叶终于说道:“小四,我梦到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她说她叫刈禾。”
何肆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这样!
外头风大,怕这个哭疲的二姐受凉,何肆直接抱着何叶起身,往寮房中走去。
何肆坐在床上,却是没有放下何叶,“二姐,你慢慢说,别急。”
“她说我一直在做梦,说她早该醒来了。”
何肆有所猜测。
这个所谓“刈禾”的状态他梦里见过,自称枯坐,应该是坐困一处,无法脱身的,或许没有何叶的同意,她并不能这般顺利地醒来?
何肆紧绷的心弦稍缓。
何叶说道:“她说我在梦里需要学会一本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