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缓缓吞服。
何三水倒是没有被他这一手惊艳到,就是看着这个师兄胸膛粉碎的样子,也不敢随意挪动他。
之前刘公公倒是为他疗伤过,后来刘公公忽然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救了放弃了,他应该不会就这样死了吧?
何三水问道:“师兄,你是一个人?上次来可是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妇人的啊,他们人呢?需要我去联系一下他们吗?”
屈正喝了一碗鹤年贡,面色肉眼可见得红润了些,翻白眼道:“人在百里外的嘉铜县,你去联系吧。”
何三水闻言愣了愣,讪笑道:“那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就在我这住下,等伤好了再回去。”
屈正别过头去,养伤?
这伤,难好啊……
屈正不说话,齐柔走出厨房,闻到酒味,有所猜测,便问道:“他爹,你给师兄喝酒了?”
何三水“嗯”了一声。
齐柔眉头微蹙,“师兄身上还带着伤呢,你们怎么还喝起酒来了?不如我去熬点粥给师兄吃吧。”
何三水心想,喝点酒就算了,还要吃粥?等会儿吃了再屙,还得有人端屎端尿的伺候他,是你来还是我来?
何三水这辈子,除了儿子何肆,可没替别人把屎把尿过,就连老头子死前那卧榻的几年,都能自理,不需要人伺候。
可最后,何三水还是点了点头,甚至对妻子叮嘱道:“粥熬稠些,再加点肉松……”
屈正闻言,眉头拧巴,有些赧颜,却是冷声说道:“不用这么麻烦,我不喝,我等会儿就走!”
齐柔直接回了厨房,听丈夫的话,开始忙活起来,即便不熬粥,也该做菜了,不知道三个孩子什么时辰回来?
何三水只当屈正是倔强,好言相劝道:“师兄,你这身子,还逞什么能?不说能不能走百来里路回嘉铜县,我看你现在连坐起来都难,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看我不上,但我们好歹师出同门,你就在我这边安心住下吧,等伤好得差不多了,我给你租头顺毛驴,你再骑着回去。”
屈正闻言嗤笑一声,“师出同门?谁要和你师出同门了?老头子眼瞎了看上你当徒弟,我可没有眼瞎,我不认你这个师弟。”
何三水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