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的贱命是命,那只是对你而言。呵呵,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何肆点点头,“陛下所言,字字在理。喑恶叱咤,振聋发聩。”
陈含玉“噌”地站起,一把揪住何肆衣襟,将其提起,咬牙切齿道:“别在我面前摆这不阴不阳的死相,装什么装呢?现在滚出皇宫,回你家等死去!”
何肆面不改色,只是点了点头,“那我走之前,先把完整的落魄法交给陛下。”
陈含玉一把推开何肆,斜眼瞧他,不屑说道:“扔块烫手山芋给我是吧?可惜晚了!现在我不想和你有牵连了,你倒是贼心不死,临了还想拖我下水。”
何肆跌坐回椅子上,他知道陈含玉绝对不会放弃这落魄法,却也没有如何的有恃无恐,只是对一旁的庾元童说道:“庾公公,劳烦移案过来,我写完就走。”
陈含玉不说话,庾元童自然不会妄动。
一旁的刘传玉忽然开口,“陛下,老奴能说句公道话吗?”
陈含玉摇了摇头,冷声道:“刘伴伴,扪心自问啊,但凡加上这句前缀,天底下还有真公道话吗?从这句‘公道话’出口时起,开口之人心里就已经有了偏帮对象了。”
刘传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低声说道:“陛下说得是,那老奴能说几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话吗?”
陈含玉收敛愠色,无奈说道:“刘伴伴,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你现在帮他说话,那就不是在讨乖了,只能讨嫌。”
何肆却是说道:“陛下,青眼恶眼都无所谓,但刘公公之言,我是想听、愿听、会听的。”
陈含玉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刘传玉摇摇头,柔声道:“该说还是要说的,何肆说的话,陛下如今是听不进去了,但陛下说的话,又都口是心非,所以只能是我从中调和了。”
陈含玉叹了口气,说道:“元童,搬张案几过来,笔墨纸砚都要,准备精细些。”
庾元童点头离去,他知道陈含玉的意思,就是叫自己晚些再来。
陈含玉看着刘伴伴,苦笑一声,“刘伴伴,咱别掺和了好吗?这事咱管不了的。”
刘传玉歉然一笑,“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啊。”
陈含玉问道:“你就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