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朝罕有的上柱国头衔,生前授予少之又少,死后追授倒是大方,可他是个不想名垂青史的,读书人死当谥文正,但他偏不在乎,死后即便给个恶谥都没关系,活着的时候,得捧着,这话,也是太上皇说过的。”
陈含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刘传玉更着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九五之尊,该称‘朕’了。”
陈含玉摇摇头,“等父皇回来,我这皇帝还给他当。”
刘传玉却是一脸严肃道:“天位已定,岂能儿戏?陛下以为是击鼓催花、曲水流觞的游戏吗?”
陈含玉愣了愣,这才点头,关切问道:“刘伴伴打算什么时候去关外?”
刘传玉回答道:“等此间事了吧,在此之前,老奴还需要先去一趟江南道越州府。”
陈含玉瞥了眼何肆,问道:“是因为那小子?”
刘传玉点了点头,“他有一颗血食留在越州贺县的杨氏镖局,托我去取回来,却是打算给李嗣冲用的,还要请一位帮手。”
说起李嗣冲,陈含玉问道:“永年他伤得怎么样了?”
刘传玉笑着反问道:“陛下难道没有叫元童去偷偷看过?”
陈含玉面色微红,没好气道:“你们这老的少的,一个个都不叫我放心。”
刘传玉又说,“李嗣冲也是个可以登坛拜将的。”
陈含玉点头,说道:“我已经给他擢升千户了。”
刘传玉说道:“还是有点低了,他也是从龙之臣,登庸纳揆,不拘一格,才能安抚人心,这点陛下做到了,但是不过大气,须得有一两个大过天的德不配位的官衔横空出世,才叫那些没有被提报的人看到,叫他们抓心挠肝,疯魔似地盼着沿才授职。”
陈含玉叹了口气,认真说道:“刘伴伴,听君一席话,我才觉得元童这个秉笔太监比你真是大不如啊。”
刘传玉笑了笑,说了句违心话,“我三十二的时候,还不如元童呢。”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正此时,庾元童一人抱着案几走来。
一直枯坐的何肆这才听到陈含玉声音,“何肆,你把落魄法写出来,然后就可以走了。”
何肆点点头,如此,只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