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来得及时。”
李嗣冲给自己扯个小圆杌坐下,身子太乏了,从内城到外城,走这几步都累。
刘传玉可能是真人老话多了,好言相劝道:“你现在的身体,自己有数,还是不要行房事了,尤其你那妻子还有身孕。”
李嗣冲面色微变,饶是以他的厚颜程度,也难得赧颜,以玩笑化解道:“刘公公,以前也没听说你在内务府敬事房当过差啊?”
刘传玉笑了笑,此番提点,言尽于此,再多说就不礼貌了。
李嗣冲之前用替何肆在昏迷之中修行透骨图至小成,也是对何肆周身的窍穴了如指掌,看着刘传凭空架构,为了不显得那么纸上谈兵,空中楼阁,也是着手加入进去。
刘传玉正思考着要不要给何肆的胃囊也切开,然后把那红丸摘出来放回去。
已经化血的红丸却是忽然汇集在那颗李密乘的心窍之中,似乎红丸也不喜欢待在何肆胃里,谁家正常人吃过血食了还一天三次顿顿不啦啊,自己多憋屈啊。
天天和那些嚼烂糜碎的吃食为伍,与委弃泥涂何异?
它有些自知之明,现在的自己可不是何肆的座上宾,与其回何肆胃里,不如住进何肆心里!
两人见状,各有各的咂摸,最后觉得还是放任其一回再说,先静观其变。
过了许久,再两人通力协作之下,那颗心脏周回的经脉终于是按照何肆体内的走向,尽数拓印出来。
刘传玉问道:“应该差不多了吧?”
李嗣冲想了想,“再等等吧,就看看这红丸安不安分,先别用气机维持了,过一炷香时间再说。”
刘传玉说道:“再等我怕何肆的身子撑不住了。”
李嗣冲摇摇头,“这小子命硬得很,哪有这么容易死?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现在可不是图快的时候。”
刘传玉却也摇头,认真道:“要说命硬,我看过他的生辰八字,其实他八字很软的。”
李嗣冲愣了愣,略微感慨道:“刘公公,你对这小子也太上心了吧?生辰八字都记得。”
刘传玉也没有隐瞒什么,如实说道:“他不是有个待年媳的姐姐嘛?我就给他看了看和合,这两人的八字不是很合得来,倒是和那江南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