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嗣冲贴心地传音入秘,何肆知道是他来了,更加安心几分,感觉潮水般的痛处袭来,密密匝匝,饶是何肆得耐性都感觉自己支撑了多久。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醒来,但是没办法,毕竟是外人之心,已经化血的吞贼和非毒都是极端排斥外邪的,他也是不得已才醒来,就是要竭力压制这二者的本能,不然心不跳,自己就真死了。
何肆没有舌头,却不妨碍他喑哑嘶吼,咽喉内振气而作,呼呼之声有些森寒,叫人听闻如同置身北风卷地白草折的北地。
李嗣冲莫名就想起了温玉勇,当初他也是像何肆这样躺着,一身骨头碎了二十六根,口中也是此等言语。
不知道他在兰陵县乔家堡怎么样了?
李嗣冲摇摇头,担心他干嘛呀?
都说祸害遗千年,他能有事才怪呢,倒是跟他出去的那几个总旗百户,其中还有两个有嫌隙的,他们应该回不来咯。
何肆只能咬紧牙关,勉强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来。
李嗣冲却是问道:“何肆,刘公公挺好奇你的透骨图的,想要探究一下,但是又担心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好在你现在醒了,你应该没意见吧?”
何肆当然没意见,当初自己想要给刘公公纤手破新橙的秘术,被他婉拒了,如今这锁骨菩萨赐下的机缘能入他眼,何肆才不会有一丝不舍,这还觉得不够报答的呢。
可惜自己一身气机都被打散了,现在是刘传玉在操纵,他想要点头也是困难,想要眨眼示意,可别说眼睛了,连眼皮都没了。
他就这么躺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李嗣冲还是这般恶趣,笑道:“知道你动不了也说不出话,你要是同意的话,就憋着,别叫唤。”
此言一出,何肆果真就咬紧牙关,不再吭声。
刘传玉倒是并不死板,点头道了声谢,然后叫何肆别忍着了,这样真的会憋死的。
何肆闻言也只是恢复了低喘。
李嗣冲忽然说道:“刘公公,他现在没舌头也怪不方便的,以后和那俩媳妇儿亲嘴都差点儿意思,不如我去寻个猪口条来给他安上?”
刘传玉无奈摇头,动不动就在自己面前说男女之事,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