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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说道:“你就放心大胆地吃呗,反正有二姐兜底,谁能笑话你啊?从我上桌开始算,她早上吃了两个大火烧,一碗筷糊粥,三块甏肉,十五个水煎包……”
杨宝丹带着几分诧异,“你倒是记得牢。”
“这不是算账呢嘛,想着以后要准备多少嫁妆,才能保证把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然后不被男方休了。”
何肆如是说,实则就是有些心烦意乱,没事找事做而已。
杨宝丹笑道:“你还想着以后啊。”
何肆说道:“念想总还是要有的,万一就实现了呢?”
杨宝丹点点头,说那挺好的。
何肆说道:“马上就到有福茶肆了,再陪你吃一顿吧。”
杨宝丹问道:“有炒肝吗?”
何肆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在京城,哪个铺子没炒肝啊?
杨宝丹面带几分回味,说道:“还记得我们在晋陵县的莺花寨中的时候吗?你骗我说你要吃炒肝,三言两语就把我支走了。”
何肆脚步一愣,站立原地,语气微微发冷,“你为什么知道?”
杨宝丹耸耸肩,不答,继续自说自话道:“后来我啊,沿路找人打听了许久,去了当地一家名叫德泰恒的老字号酒肆,给你找了个在北京掌勺过的师傅,让他做出来的炒肝,当时我偷偷地尝了一口,一点都不好吃,瞧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吗,还以为是他做的不正宗呢,后来我带着炒肝回到莺花寨中,你却不辞而别了,那花娘小禾说你走了,我当时以为是你死了,差点没吓死我……”
“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何肆死死盯着假宝丹,面色阴鸷,心里升起莫大的恐惧。
杨宝丹笑道:“你还是明知故问,我早说了我就是你的宝丹啊,你非不信,就只会自欺欺人。”
何肆很快平复心情,压住心中轩然大波,不再说话,只是拉着杨宝丹继续朝着封丘巷走去,事实上也没走几步路,有福茶肆就在眼前。
何肆没看到汪先生,将杨宝丹放下,说道:“要吃什么自己点,除了豆汁别点就好,其他口味好不好吃两说,你至少都吃得来。”
说完何肆就去往二楼的德誉斋饽饽铺,买了些中秋糕饼,还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