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话,我一贯觉得钦天监灵台郎的位置挺适合他,如今更确信他只是卖国求荣一书蠹,无非是自以为的怀才不遇,其实志大才疏,用之误国,北狄对其委以重任,实乃离朝之幸事。”
王翡不知心里如何做想,好歹面色不悦道:“刘公公如此作态太不磊落,讥损辩驳这般多,还不是此地无银?”
“随你怎么想吧。”
刘传玉懒得再说什么,手中的那只是赤红光华的烧火棍散发越来越强的热气,周围的冷冽的冻土都融化作泥涂。
泥涂又是蒸腾水汽,很快干裂、焦黑。
不似中原的刀耕火种,明年这边再也长不出不丰茂的羊草针茅了。
王翡哪管牧民之苦,只是一脸心痛道:“刘公公,即便大战在前,我依旧给足你时间养气,不求一个斯抬斯敬,但如今你雄气堂堂,气冲斗牛,这就要为君死,报君仇,这是不是有些翻脸无情、小人行径了?”
刘传玉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王翡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道:“此刻刘公公春秋鼎盛,说话也豪横,恐怕就连二品通微的贡真主君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息长川听到这一派胡言,出声道:“那我走?”
他倒不是介意被人编排,就是离开乌日娜太久了,看样子玄龙城内出了不小变动,他有些担心,她肚子里的臭小子本来就不安分,靠盐根压着,还是回去守在身边才能心安。
虽然觋师和熬登的女人乌兰都说孩子健壮得很,但他更是怕因此叫乌日娜受累。
嗯……不如也顺便看顾一下射摩蠕蠕,这样别人挑不出理。
谁料王翡不按套路出牌,竟然随意摆手,“翕侯慢走不送。”
白羽流星却是高声阻拦道:“走不得!咱还得请大离太后移驾玄龙城呢。”
“你请吧,我是没兴趣。”
息长川头也不回,直接化虹入城中。
一旁挂彩些许的章凝见息长川远去,当即对着白羽流星、英野之流蔑笑道:“既然长川翕侯无心邀约,你们几个歪瓜裂枣就算再翻番联合,也缺一份能打动我的诚心正意。”
刘传玉对着章凝行礼,含蓄道:“太后,凤体为重……”
章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