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杨宝丹的话头。
杨元魁听得如堕五里雾中,干着急,到了也不知道帮没帮上忙,更是惊惧老赵为何一副反目成仇的模样?
单依老赵所言,杨家的新姑爷什么的就作废了,此事以后莫要再提了,多说一句他都觉得膈应,总之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杨元魁目瞪口呆,老赵小事轻浮,大事稳重,怎会使已有夫妻之实的两家人交恶?
却是只见自家原本天真开朗的小妮子,悒悒满面却还咽泪装欢,杨元魁一时也只能安慰,不好追问什么怕火上浇油。
时日稍久,杨元魁和杨延赞才开始对杨宝丹和老赵旁敲侧击起来,之后多方打听却无所获,直至不久前杨延赞自作主张,再去了一趟越王府,越王陈枢贤还是那般以礼相待。
之后杨元魁没工夫怪儿子横头横脑、自以为然,终是知道了事相对明晰的来龙去脉。
只叹天心难测,造化弄人。
杨元魁伸手摸了摸空荡荡的右手袖子,面上尽显老态,“小四诶,你现在还好吗?阿爷不管什么道理,只知道宝丹丫头不怪你,阿爷近来也想你念你得紧……怕是到日子该回去了。”
独臂不配刀的老人家长吁短叹许久,最后竟是呈现小儿般的委屈之状态。
“他们都嫌阿爷老咯,面上敬我,却糊弄我,怕是心里也不待见我,没一个似你那般有耐心听我唠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