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姜纹导演，你之前不知道毛人凤的人设，所以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次是大投资，大成本。我知道很多人觉得这次的电影，带有强烈的爱国色彩，票房的表现应该不会太好，都是看韩董事长的关系，这才来免费出演但是我苏毅的作品中，不会有任何的迁就。”
看到就算是关系好的姜纹都被批评了，其他人心态更是有了一些改变。
“冯导，你可以尝试一下伱出演的角色，杜月笙。”
冯小钢看到姜纹都这待遇，心中有点慌神了。
别说他，陈楷歌都想走了。
这些之前的京圈大佬，倒是有点怕丢面子。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陈楷歌眼神有些古怪，当初那位小吕，对自己的态度估计比对亲生父亲还尊重。
甚至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
而那小吕的同班同学，现在倒是让自己几十岁的人，都心惊胆战的！
他么好像去奥运组面试导演，都没这么紧张！
冯小钢走上台，也没多说。
往那一站，还没等说话，正在想着自己的台词。
苏毅拍拍手。
忽然从后台走上来一个女人。
冯小钢有点摸不清头脑，但是有了姜纹的例子，他没多问。
刚才下来的姜纹，脸上有些尴尬，但是心中却没有太生气，毕竟苏毅还是给他留了面子的。
反而看到冯小钢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还不客气的嘲笑了一声。
一旁的周芸看到他没大发雷霆，这才放下心来——也就是苏毅！换成其他人，估计姜纹早就翻脸了。
出来的女人年纪不小，不过穿的还算是时尚。
她一上台，就看着冯小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场面安静了起来，都不知道苏毅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冯小钢本人经历了大风大浪，都有点毛了。
这什么意思？
场面安静了起来，冯小钢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表演了。
不过他看到，眼前的女人红了眼圈。
眼中也出现了怀念。
“像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