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线还得慢慢穿呢,何况人?”
“你……你,满口胡言,简直有辱斯文!”
“州县皆设治学何用?今恶波也,不先安所,竟先管童子之教!”
“当真是蝉不知雪!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稚子乃大齐之未来,我等如今尚有一丝喘息之地便不顾学子,他日繁荣后无可塑之才,岂非又将跌落谷底!西离和亲,如此好的时机,不休养生息,培育人才,又该何如?”
“如今朝廷中,可还有好些个官位空缺呢,此为何!?大齐朝中的腐朽太多,若是不换去,注入新鲜血液,只是治标不治本。况且学堂修建一事自是排于修复堤坝,引入水源之后。”
“君上举其策,为天下第一,有桂林之一枝,昆山之片玉!”
茶白道,笔墨官司是司祁节玩得最开的,因此在玄清楼占了两层。江晏栖出来后怕阿行他们多想,又怕沈槐奚追上来,便没再逗留四楼,带着他们去了五楼。
倒也无错,的确很开,笔墨官司玩的及其“唾沫横飞”,江晏栖听着众人激烈的“争辩”,很是赞同。
她来这五楼就是走个过场。不过,也确实让她听到了很多消息。
不过一会儿,周围激烈的声音又继续响起,“不是说离州挨近北暮边陲那边出现了一批金矿吗?君上早前出现在长乐乡,定然是已经尽收囊中了,国库怎会空虚?”
“是不是还该夸你?金矿挖掘岂非一日之事!边陲之地,北暮怎会不趁机发作?不过耳食之论罢了!”
“这闹得风里雨里的,怎会是耳食之论?你当那北暮的王子是怎么来大齐的?不是抢金矿,难不成是来抢你的?”
“北暮蛮夷早便虎视眈眈了,近离州的北暮之地——南境,其境主附属北暮三王子,三王子好斗,这些年却沉寂了下来,此次定然来势汹汹。”
江晏栖闻言微微垂眉,看来顾听桉布的局不止于大齐之内。如今大齐不堪其战,他却行事如此大胆。
顾行止看着江晏栖,静静待在她身边。不知茶白同他说了什么,他也没去强问江晏栖关于沈槐奚的事。只看着周围争得面红耳赤的人,他眉眼微垂,轻声道:“姐姐,北暮之人虽在明面上如狼似虎,可东隐与大齐北暮皆相接壤,东隐不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