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使的人——是在下。”
上官暨听后大笑出声,“好!上奚一族的人果然轻狂,都言东槐上奚举世才,那此次,便让本王看看槐奚的本事。”
“只是,槐奚是否该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
沈槐奚平静地开口,“明日,王子便能看见了。”
“那槐奚便说说,该如何做。”
……
“竟然让他这小小一个修撰作我们的领头人,君上实在是……糊涂啊!”
“正经觐见求和不好吗?这般偷偷摸摸到了盛都,他竟然还敢去独自一人见东隐颐王。颐王一个有名无实的有何用?”
“他这些日行迹可疑啊,听说北暮派了上官暨来,不会……”
“呵……谁知道,长乐乡离北暮多近!”
沈槐奚听着房内攀谈,歪了歪头,轻轻推开了门,“诸位在此等的辛苦了,这一路也让两位委屈了,如今总算可以结束了。”
那左右侍郎见说坏话被抓包,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笑道:“不委屈不委屈,沈修撰这两日四处奔走,辛劳了!”
沈槐奚看着他们,凤眸澄澈,笑起来唇红齿白,腼腆道:“听闻东隐陛下嗜酒,好果醴之味。两位先饮几杯再入吧。”
“千金难求的陌上醉,沈修撰好手笔啊!”
……
人群中,看着皇宫外的两具尸体,都开始议论纷纷,“陛下如今都将大齐这使臣的尸体丢出来了,大齐和东隐看来是不可能和平下去了。”
“这大齐说来求和,却完全是来挑衅,竟然在皇宫打开了虎笼,还诱得猛虎发狂,引得宫中四处染血!”
“也倒是巧,上将军上次平匪受了伤,两月不曾入过皇宫了。昨日听说是因为那北暮三王子之事入宫,却竟然便遇到此事,在制服这发狂的凶虎之时还被咬断了一条腿,此后东隐和大齐定然势同水火了。”
“可惜了,上将军是我东隐骁勇之人,如今怎么便被猛虎咬断了一条腿呢?颐王也患隐疾,唉,我东隐已无可用将才了。”
“颐王骁勇善战,便是有隐疾,我觉得也不该影响什么吧?”
“怕什么,北暮不是还来人了吗?和北暮结盟,吞并大齐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