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但又找不出哪里不对,“东隐上将军如今失了势,颐王在众将的心中呼声极高,如今重新得了兵权,怕是快要和东隐陛下分庭抗礼了,只是颐王被限制了粮草、军饷。”
“我听说二王子已安插了很多人入了长乐乡,同宋郊里应外合,就快得手了。若颐王要和二王子合谋,无非便是想独吞了那金矿。唯有如此,颐王才能有足够的资本造反。”
说着说着,丁幕又猛得一滞,“不对!大齐君上早前便出现在了长乐乡,却始终没有动作,且王子曾经插了那么多人进去,都全被清理干净了,如今为何……能轻而易举地被二王子插人进去?”
看着上官暨阴冷的眉眼,丁幕低声道:“王子,我觉得此事得从长计议,大齐之人素来狡诈。若这是大齐之人的离间计,我们便中计了!”
上官暨闭了闭眸,随即一双阴冷的眸看向远方,如草原上的秃鹫般,沉得可怕,“本王先去同上官孑谈谈,如今当务是攻打大齐,万不能被他这个蠢货破坏了!”
丁幕见此,松了口气,“王子圣明!二王子若是明事理,如今必然做不出那样窝里斗的傻事。”
……
北漠之地,鹅毛大雪已纷纷而落,南境这边却是晴空高照,只是这冷太阳折出的光依旧透着几分寒意。
夜白谙一身黑衣坐在城墙上,看着自奉凉城以北的方向传来的几缕狼烟,啧啧出声,“这北暮若真让上官孑当了王上,我大齐攻打北暮还不简单?”
“这哪里是敌人,这分明是友军啊,看得本将军都想出师援他了!”
傅玄看着那大漠孤烟直一幕,又看了看如今沉烽静柝的边城,面上同样现出几分笑意,“上官孑的野心不过是仅限于北暮王位罢了,如此屠戮自己的兵士,便是大齐不攻,这般的北暮也走不了多远。”
“这上官暨倒还有些脑子,知道先低头同上官孑讲和,可惜,咱们君上出手,上官孑可没有后退的余地啰!”
“唉……自古皇室多薄情,不过这亲兄弟反目的戏,本将军最爱看了。”
顾听桉登上城楼后,便看见两人悠哉悠哉地看戏,目视硝烟,头一次这般轻松而愉悦。
他一袭白衣而来,仿若顿就将这古老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