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后又因倾桉,重蹈覆辙,散于八荒。
只是另一女子是自私的,拉着灵渊之主便一同堕下神坛,逍遥于四海……后来,她一直在想,其实倾桉一直都在,只是如今那般自私的她站得太低,再也瞧不见神坛之上。”
话落,钟祁灵唇畔竟带了几分释然的笑意,后看向江晏栖,慵懒的嗓音带上庄重,“丫头,你同倾桉太像了……就连如今铺陈的命运也是那般窒息,我太怕你也会同她走向一样的道路,所以,我多想恳请你——请,自私一点。”
话落,江晏栖已完全震住了,“阿姐来于万年之前?”
钟祁灵如今说完,总算有了豁然之感,她散笑,不置可否,“今日所言,哪有什么虚实,丫头听后,一切自早在人心了。”
江晏栖沉默了良久,后颔首。回想那楚倾桉的一生也只道:“阿姐所言那位倾桉确是博爱之神祇,难论值得否。她是立于神坛之上的,注定身前白茫茫一片,身后万家璀璨——神明,乃庇佑之人。”
“可另一女子又怎算自私,是命运学不会善待圣人——英雄身披风雪以全盛世,最终却湮于风雪。”
江晏栖不知为何,她此刻是无比清楚的——钟祁灵所言的女子便是她自己,而那灵渊之主便该是故君生了。
倘若事为真,便是钟祁灵没有具体说言百年黑暗,只道他们是相守的百年,可又有几人能在清醒中承受此苦?更遑论故君生早已一人承千年之苦。
那曾是怎样风华一人才会在千百年的黑暗中而依旧留有如今之谪仙离尘?
钟祁灵听后笑了笑,迷蒙的凤眸中却溢满淡淡凉色,低头轻喃了一声,“只可惜,她同男子虽能相守,却短暂而充满苦痛。”
话落,遂她又摇头,笑道:“……不过倒也偷得了几日清欢。”
只是这偷得几日浮生闲的代价有些太大了……百年之黑暗,方有短短二十几年避世光阴。
……
“唉……唉……别追了,祁灵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栖姐救我!君生哥哥!啊!啊!啊!救驾!救驾!”
千汴一袭红衣如今张扬成了床帐。要说为何——江晏栖笑看着那如风的身影,当真是猎豹见了这速度都得甘拜下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