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杭：“……？”
要不是毛小嘉回答的语气这么清澈，李杭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在捣乱的。
李杭震惊地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只能扶额沉默。
【0分】
【李老师：这题都讲过多少次了？还在错？！】
【这不是个送分题嘛】
【哈哈哈哈哈，合着被骗过一次之后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正确答案是a。】
【这其实是一道多选题，选a和b】
【总共三个选项，你都能完美避开正确答案】
【选a和b的都是天才，我宣布你们可以从这个直播间里毕业了。】
……
毛小嘉看李杭的反应，心里也没底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李律，我是选错了吗？”
李杭一脸疲惫地说，“答应我，一定要选c好吗？如果你下次再连麦说自己又被其他的咨询公司骗了，那我会跟弹幕一起笑话你的。”
毛小嘉赶紧说，“噢我明白了，我让他滚！”
李杭欣慰地点点头。
毛小嘉下了麦，又来了一个网名叫“郑仙”的男生。
郑仙刚连上麦的第一句话就是：“李律，你好，我也被骗了。”
李杭笑了笑说，“你们组了个受害者联盟来我直播间咨询是吧？”
郑仙说，“没有没有，我可不认识上一个人。她遇到的那个骗局实在太low了，我听着都觉得离谱，她也太容易被骗了。”
郑仙的语气听起来，就好像他要是认识毛小嘉的话，那将是一件耻辱的事。
【是我的错觉吗，他好像很骄傲的样子】
【他再怎么不容易被骗，不也是被骗了】
【笑死了，都是被骗怎么还搞鄙视链啊？被骗得多了不起？】
【被低端骗局诈骗的我，怎敢靠近被高端骗局诈骗的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行了，笑得我捶墙】
而毛小嘉虽然下了麦。
但也还没离开直播间。
所以郑仙的话她自然也是一字不差地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