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了。他既然能找到这种借口,这次是三个月,那么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三年,也未可知。到时候我们就更加被动了。”
李言笑敛好心情后,也开始思考。虽然与自己无关了,但是事关她最好的朋友的终身大事,她也必须去再次踏入棋局。
“没错,楚姐姐说得极对。既然赵放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我们,那这次是不是也轮到我们反击了。太庙祈福就是我们的机会,诸位,怎么样?”
李言笑饱含深意地扫视了他们一圈,像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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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虎园里,赵放刚接完圣旨后,笑得嘴都要咧开了,沉寂了这么多天,他早就快疯了。笑意在秋风中更显凌厉。
“师父,多谢了。要不是你出此下策,还真找不到理由能把我放出来。”
鬼医又换了一身白衣,外面还搭着一件狐裘:“略施小计而已,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另外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祈福之时,就是你翻身的时候,绝不可以有差错。”
“是!我不会再心软了,这次我们就行动吧。”赵放完全没了耐心再与他们周旋下去,而且对赵修存了更多的怨恨与不满,“太子之位明明悬而未决,赵蓥都已经放弃了,他却还像逗狗一般地耍着我们。明明他都已经老了,还强撑着一把老骨头霸占着皇位,既然他不给,那我就抢!”
鬼医满意地点头,颇含希望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不错,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把你送到皇位上,你记住,这是你应得的,皇位本就应该是你的。赵蓥心慈手软,赵晏出身卑微,都不是能成大事的,只有你能做到。”
“但是不能操之过急,一步一步来。”
“一切全听师父的!”赵放此刻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完全听命于鬼医。二人之间虽是君臣,但是地位完全相反。
周昊在赵放身后,看着这一切很不是滋味。他现在对鬼医,这个殿下口中的师父充满了不满与怀疑,此刻他只能看到殿下身前的野心,他的眼里只有对那个位置的渴望,只有自己能看到殿下身后布满的伤痕,与在夜里对着冰冷的佛像流下的眼泪。
他好像只是把殿下当作一个工具一样,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一味地捧着,唬着他,这些根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