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趴在了沙发的巨大玩偶上,因为贴着玩偶毛绒绒的表面,声音有些闷:
“嗯,我,不想跟拍戏的搭档谈恋爱。”
那些刻意随着身体好转忽视掉的东西又重新回到眼前。
《花》带来的入戏与伤痛仍旧干扰着很多事情,而安云熹无比固执地想要做出比以往更清晰的“切割”——
一切跟《花》有关的情感关系都是她不想碰的。
安云熹和alice是不一样的,不同的性格,不同的人生。
那安云熹和奥斯顿,跟alice和baron,应该也是不同的。
“我不想变得混乱,也不想对方会混乱。”安云熹捏着玩偶柔软的爪子。
因戏生情的例子比比皆是,她却不想。
情最不该因“戏”本身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