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人,可那个时候却不是。
作为刚认识的人,她保持了所有的礼貌,只是现在,她回顾的是喜欢的人的经历。
是她伸手也不会能拉住的无力。
就像权至龙也曾无数次回想他们几近失联的那一年,想到她杀青之后没有见过的面,她独自一个人走过的首尔的机场。
“怎么了?”权至龙回抱住她,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或许是今晚本就格外脆弱,安云熹伸手抹掉眼泪不敢让他看到,却控制不住胸腔的异常。
“怎么了?嗯?”
原本只以为安云熹是突然撒娇的权至龙感觉到不对劲伸手握住她的胳膊,着急地想看看她怎么了。
“没事,你说的我都知道,不想了,我们睡觉。”
安云熹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身后的被子里,似乎在极力维持正常的声音,一时间分不清是泣声还是因为布面而产生的闷声。
她确实哭了,他听得出来。
权至龙松下手里的力气,将人抱进怀里,大掌落在脑后抚摸着。
他知道为什么了。
“云熹,是我自己想说的,没什么不能提的。”
或许是不能提,但是权至龙却觉得不包括在安云熹面前。
不是脆弱或是面子,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在她面前也避开。
他们不应该在彼此面前还那么刻意地躲避着这些问题。
他也不想,不想连安云熹也要被归为“保留又要警惕”的人。
“对不起”
“wei(为什么)?”
权至龙看着哭得鼻子都红红的安云熹,心疼地伸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
她跟他面对面坐着,柔软的被子裹着两个人。
权至龙轻轻抚着她的背,他怕她躺着哭得难受,可是坐起来也哭得让人心碎。
“我们云熹不需要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可是想到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很难过”
她的眼泪像连起的珠串。
一字一句敲在权至龙心上。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为过去道歉,他那个时候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