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脚边一把木凳,冲着李攀就砸了过去。
“畜生!我打死你!你胆敢欺负我····,我打死你!”
张夫人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没把“我的蔓儿”四个字说出来。却让话,听着更别扭了。
院中哄得一声炸开了锅!
事到如今,谁还能不知道房里头的女人是谁。
通风许久,不止迷香的味道散尽了,屋子里的热气也不胜多少了。
李攀着了凉,又吃了痛,逐渐从幻觉中恢复了些许神志,劈手夺过凳子,大叫着站起来,骂道:“哪来的疯女人,敢打你攀爷,找死!”
院子里又是一阵轰动。
“果然是李十一这厮!”
“宰相夫人做寿,他都敢胡来,真是仗着圣人对嗣道王的宠爱,胆大包天啊!”
一下三个小娘子,这李十一够厉害的啊!
这句感叹却是女眷们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不可能,怎么会是十一郎!”李夫人惊惶地冲进了屋子。
她虽也是母亲,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中了双重春药,在房事上又向来是个话少的实干派。不像裴瑾和张七娘,迷迷糊糊中支离破碎地说过几句话。
她推开还想上前打人的张夫人,怒道:“你···你怎能打人!我的攀儿定是被人所害,焉知不是你家女儿先来勾引的他?”
院中的房二娘子嘤咛一声软倒在地,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晕了过去。
谁都知道,没人会在自己的寿宴上,安排这样离谱的事给自己添堵。
这完全就是年轻的郎君和娘子们把持不住,胆大妄为!
出了这样的丑事,杜家那纯纯就是受害者!
见肇事之人的身份都已明了,裴氏和李氏对视一眼,明白清场的时候到了。
总不能真的让里头的人当着众人的面被抬走!
主人家既然发了话,吃瓜群众也知道适可而止。
没多久,宾客们就在杜家的护院们的半推半请之下渐渐散去。
宾客散尽后,那引路的婢女和负责看管客舍的小厮全被捆了来。
满身煞气的护院将两个人的脑袋按到地上,李氏端坐在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