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对上一双同样冷淡万顷的眼,“我与沈先生一样,不步父辈后尘,何来小邵总之称?仁丰未来发展到北京,还要仰仗各位。”
沈砚清接道:“工作上的事儿是后话。”
“是吗?”
“”
“那这份合同算买断感情的酬劳吗?”邵淙微笑。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赵墨戎有些怒火中烧,眉目间染了不悦之色。
陆怀琛一听更是有情绪了,上前一步,即将说话前一刻,没有悬念地被拦住了,沈砚清抬手,按在他肩上,阻止进一步动作。
时晋赶紧打圆场,“邵总生气是应该的,毕竟耽误您这么久,这次过来就是特意探望周小姐,这只是一份道歉礼物,没有别的意思。”
邵淙目光掠了面前一行人,立场摆得很明
——我不插手你们怎么处理,但人是我救的,只要里面的人还躺在那一秒,我都会为之负责。
随着走廊上的几位医生离去,四周陷入安静,沈砚清抬手松了松领口,不咸不淡的道:“邵总考虑的很周全,待周小姐醒了,我亲自致歉。”
邵淙弯了弯唇角。
alex替他讲了剩下的话,“沈先生几位舟车劳顿了,先回去休息,周小姐方便见客时我会通知大家。”
沈砚清点头,不再说什么,领着几人往回走。
中国市场就这么大,又是同行业,以后终究会再有碰面那一天,暗地较劲无所谓,明面上总不能让彼此难堪,沈砚清顺势下台阶,邵淙也把表面功夫做的极其到位,将他们送至电梯口,门合上那一秒,笑容才淡下去。
待头顶红色数字开始下降,他往回走。
alex紧跟上去,一边说:“这个沈砚清,真是典型的红色家庭出身,背景那么硬,却任何事都能忍能让,就是那位赵先生可真嚣张啊,桀骜不驯的模样简直了,一点也不担心有心人生是非。”
““邵淙摇头笑了笑,“这个国家成立多少年,是靠谁打出来的?说白了,我们都是他们父辈荣耀下的坐享其成者。”
alex默了。
“他们传承了血脉,自然享受最高利益。”邵淙道:“这话说给我听就行,别再让第三个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