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我还没买,你想去的话我多买一张,是庵野秀明的艺术展。”
“嘶……我觉得吧,要不还是别管他们了?”海老名试着提问道。
“同感。”三浦说道。
“你们两个才注意到吗?不过有比滨同学应该也刚知道吧?”平冢静宛如一棵深山老松古井无波的说道。
“讨厌呀,为什么说的我好像是笨蛋一样。”
“抱歉。你才是最受苦的一个。”海老名大义凛然的拍了拍有比滨的肩膀。
“对了,干脆下午玩抽鬼牌怎么样。”有比滨一拍巴掌,提议说道。
“结衣亲,我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哦。而且,为什么突然把平冢老师排除在外啊,我说你不会潜意识默认把她当作老太婆了吧。”
“上勾拳。”平冢静终于忍不住了,一记手刀打在江离头上。
“喂,关我什么事啊,我在闷头吃饭啊。”江离冤屈的呐喊道。
“杀鸡儆猴。”
“下午按照预定不是应该练舞吗?已经休息足够了吧。”雪之下说道。
“拜托啦,小雪,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就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啦。好吗?”有比滨双手合十祈求道。
“又是这样吗……”雪之下叹了一口气。
“雪之下,你的性格真是变了。”平冢静瞧见雪之下当下没有立刻反驳感概道。
“有吗?即便我反驳也没人听吧?”
雪之下不觉得自己性格有多少变化,只是如果要一起完成神乐舞的训练,每个人都缺一不可,那么维持基本的团队氛围就成了关键。
一个人成熟的标志不是能做出多么高明的计策,拥有多么杰出的地位,而是能够清楚的考虑到后果。
为了完成计划,即使违背原则也在所不辞吗?原则和原则是不同的,执着于维持自己捏造的性格,归根结底也只是在考虑自己罢了。
自由或者说自我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吗?
江离吃饭吃着吃着突然闷声笑了起来。
“这家伙就是这种恶劣性格啊。”平冢静嫌弃地在桌底下踢了一脚雪之下身边的江离。“喂,你解释下。”
“反正说了不听的,争辩不是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