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镜闻捏了捏他白皙圆润的耳垂,手感很好,不免又多揉了几下。
她说:“我觉得,最后一步,应该由我来做。”
柳凄山不明,身后如墨的发已经被人拾起。
“我帮你挽发吧。”
他正想问她会不会,头发便已经被挽好,抬手摸了摸,摸到根玉簪子,有些疑惑。
这不是他的。
一只手将他的手包裹住,带入怀中。
“当初你为我挽发,原以为只是你好心帮我,如今一想,你怕是同我今日的意思一样吧?”
柳凄山一怔,随即轻轻笑了出来。
“我以为,你会永远不知。”
纳兰镜闻眉眼微扬,摸着那根簪子。
“若是我不表明心意,你打算瞒我一辈子吗?所以在那时才替我挽发,以求白首同心,执子相守?”
男子只能替妻主挽发,以表相思。
“这根青玉簪,便当作你我定情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