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
容衡玉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淡色的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一触即分,趁纳兰镜闻还在愣神的间隙,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纳兰镜闻眼疾手快钳制住了他的手,道:“做什么?!”
“行房。”
容衡玉毫不避讳,直直望着她的眼睛道。
纳兰镜闻看着他华贵的面庞,一本正经的语气,没有一点羞涩,有些无奈,随后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容衡玉力气不敌她,自然轻而易举就被推开。
“本王还有事,昨日才回府,路上舟车劳顿,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去。
容衡玉倒在床上,望着她的背影,被她摸过的地方依旧滚烫,缓缓抚上自己的心脏,另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所有的光亮,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喃喃道:
“当真是……有趣……”
……
纳兰镜闻正要回自己的院子,路过一处时,看见红云手上端着碗药,站在一间房前,踌躇不前,脸上时不时闪过懊恼的神情。
或许是太过投入,连纳兰镜闻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给清徊送药?”
红云吓得一激灵,看到是她,立即想要下跪行礼。
“王爷!”
纳兰镜闻拦住了她,“不用了,既然是送药,为何不进去?”
红云闻言,情绪有些低落,闷着不吭声。
“你喜欢他?王夫知道吗?”
说罢,她又觉得自己说了废话,容衡玉何其聪明一人,岂会看不出来?
可红云却像是被触碰到什么,立即摇头否认。
“不是的,属下与他并无半分关系。”
嗯,只是她单恋人家。
纳兰镜闻瞥了眼即使身体晃动,也依旧没有洒出半点的药,突然正色道:“喜欢不是不可以,但他绝非你的良人。”
清徊此人,心术不正。
红云垂眼,有些苦涩,还以为纳兰镜闻在说她配不上清徊,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属下知道。”
纳兰镜闻见她没有理解自己话中的意思,也不再多说,言尽于此,剩下的看她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