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本少爷?!”
听到声音,便知道是谁了,很快一道身形挺拔的蓝色身影飞快朝着她跑来,纳兰镜闻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将人稳稳接住,挂在了她身上。
裴云彻紧紧抱着人不放,无视在场所有人,将脸埋在纳兰镜闻脖颈处,不停地用手捶打着纳兰镜闻,跟小孩撒气似的,却又舍不得真下重手,“纳兰镜闻你混蛋!!走了这么久都不给我写封信,害我等你那么久!回来了也不找我,若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不打算来找我了?!”
裴云彻一个劲地控诉,根本不听纳兰镜闻解释,镜池则看着相拥的二人,眼神黯淡,悄无声息退了下去,纳兰镜闻瞥了眼离开的黑色身影,没说什么,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人身上。
她无奈道:“本王昨晚才回来,今早就被召入宫中,又才回来不久,如何得来时间去找你?”
裴云彻只觉得自己快委屈死了,自己眼巴巴地等了她那么久,母亲还总说他们是没有结果的,让他不要陷得太深,他偏不信,他一定能跟纳兰镜闻修成正果,他每日都数着日子等她回来,听到她受重伤的时候,他只觉得天都塌了,他还没有嫁给她,她一定不能出事。
于是他便去求母亲救救她,可这次母亲像是铁了心似的,哪怕他跪在书房门口好几日,也不曾松口分毫,甚至将他禁了足,他便只能悄悄翻墙出去,来王府找容衡玉。
他知道容衡玉一定有办法救她,哪怕他一直不喜欢容衡玉,哪怕他一直视容衡玉为眼中钉,他也愿意为了纳兰镜闻低头。
没人知道他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每日都浑浑噩噩,一闭上眼睛便是纳兰镜闻浑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样子,就像梦魇一般一直缠着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他好怕,他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今早醒时,听到下人说她回来了,没人知道他有多开心,他想着,她回来了便一定会来将军府看他,他等啊等啊,听别人说她昨晚宿在了王府新进的公子房中,又听别人说今早她和两位夫侍共用早膳,情意绵绵。
又听她入了宫,午时才回府,又听她带回府的公子在府门口等她,两人在府门口相拥,好不登对。
他听说,听说,他快要疯了!!
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