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了阿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模样。
她想啊,人总该有期望,更何况若是这些祈天等能够博美人一笑,那也是值得的。
侍从下去后,她一个人出了门,身边没有带人,周围全是隐在暗处的眼线,她权当不知道,自顾自地逛着街,身后的眼线如影随形。
纳兰镜闻随意地逛着,周围人还有人在议论着什么,细听却是在议论阿年。
大部分人是在担忧,一个男子如何能够管理好白及,如此能担此大任,千百年来,哪有男子掌权当皇帝的?
小部分人则是在惊叹阿年的美貌,朝廷中的大臣们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也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要我说啊,哪有女子入宫为妃的?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你这话说的,听说那太子长得惊为天人,那也不亏啊!”
“女子生来便是顶天立地,有一番作为,岂能蜗居后宫,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你说得好听,你做出什么作为了吗?还不是和我们在这无所事事。”
众人哄堂大笑,被笑的女子不以为然,“那又如何,至少我不会做出给我们女人丢脸的事!”
众人“切”了一声,又道:“先不说此事,我看这太子殿下能不能登基都不知道,光说那沈惜,肯定不会就此相让的!”
“你们话说的太早了,我隔壁婶子的夫郎的姨妈的妹妹,可是在宫里当差,听说自从那太子殿下回国,沈惜就经常往宫里跑,一待就是许久,要我说啊,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行了!大庭广众说这些,你们不要命了?!沈惜的手段你们还不知道吗?”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一下子噤了声,彼此都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原本哄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
纳兰镜闻放下手中的茶杯,随意将银子丢在桌上,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大门口迎客的小二见她出来,连忙躬身行礼,“客官,您慢走。”
纳兰镜闻脚步一顿,偏头询问道:“这城中的拍卖行在哪?”
那小二愣了愣,“拍,拍卖行?您从这往西边走,走到头再朝左转,最高的那栋楼就是了。”
纳兰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