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却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出去,阿蛮嫌弃地摆手,“赶紧出去,你要是想让她活着,就最好听话。”
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裴云彻站在院中,看着被人好生伺候的长生,他被人小心搀扶着上了轿子,轻纱层叠,只能隐约看见他的身形,他慵懒地靠在一个男子身上,轻轻抬手,素手凝脂,便有无数人为此前赴后继。
裴云彻嫌恶地移开眼,就那么待在院中等着,各自无言。
直到太阳西斜,天边残留着落日的余晖,紧闭的大门才终于被打开。
阿蛮靠在门边,用手背擦了擦额上的汗水,“进去吧。”
裴云彻想都没想便要进去,身后传来长生一贯娇媚的嗓音,“裴小少爷,天色不早了,我便先离开了,待一月后我再来找她兑现她的承诺,裴少爷要好好照顾她才是。”
裴云彻不知道纳兰镜闻跟他做了什么交易,如今他巴不得对方赶紧离开,他冷着脸道:“不用你说。”
他自会照顾好纳兰镜闻。
说罢,便大步走进房中。
纳兰镜闻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浑身被绷带包裹着,汗水浸湿了长发,脸色苍白,若不是胸口有着微弱的起伏,怕是真的会让人误以为床上躺的是一具尸体。
裴云彻还没靠近便红了眼,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纳兰镜闻!”
他小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情况,阿蛮走了过来,“喊什么,她又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她说着,还啧啧两声,“她倒是能忍,疼到这个地步了,居然一声没吭。”
纳兰镜闻比她想象的还能忍,生生将结痂的伤口割开再缝上,重塑骨肉那种疼痛,她全程都没有喊过一声。
果然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