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透着诡异的光芒。
“镜,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要看看吗?”
还不等纳兰镜闻说话,她便拍了拍手,下一瞬,另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之上,是纳兰凤行。
纳兰凤行身后出现一群侍卫,随后将一个麻袋吊在城墙之上,麻袋里好像装了什么,纳兰镜闻眉头紧皱,愈发不安。
直到将绑着麻袋的绳子解开,麻袋落下,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纳兰镜闻瞳孔猛缩,心脏一窒,死死地盯着被吊在城楼之上的男子。
赫连子瑜和南宫时语也震惊了,“这,这,容衡玉?!”
曾经华贵万千,金尊玉贵的贤王夫,如今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破衣裳,满身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头发散乱,双目紧闭,死生不明。
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骨瘦如柴,可肚子却凸起了一个弧度,风吹过,勾勒出肚子上的弧度,格外显眼。
明明上一次见他,都不是这样的。
众人都看到了,赫连子瑜惊呼出声。
“他,他的肚子!”
“容衡玉怀孕了?!”
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纳兰镜闻耳边,让她几乎头晕目眩。
南宫欲安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反应,唇角的笑意愈来愈大。
“镜,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你想做什么?”
纳兰镜闻死死地盯着她,双手紧紧地攥着缰绳,冷声开口。
南宫欲安“啧啧”两声,“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看着心爱的人受苦,却无能为力。”
“他性子太倔了,怎么都不肯将你的行踪告诉我,我没办法,就失手打了他几下,谁知道竟然还怀孕了,怪不得那么不经打。”
“原本想将他送给大家玩玩,让大家尝尝曾经金尊玉贵的贤王夫,惊才绝艳,名震四国的容公子到底是何滋味,只可惜没折腾几下就晕过去了,玩着一具尸体也没意思。”
“镜,他若是脏了,你还要他吗?”
南宫欲安问得真诚,却让所有人心惊。
赫连子瑜和南宫时语忍不住担忧地看向纳兰镜闻,后者神色冷冽,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