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样子。
“您这说的哪里话。
那自家人借点钱怎么了?
写条子,那是场子里的规矩,不能破。
不然其他客人见了,该有意见了。
写个条子,我就真的能问自家人要这个钱了吗?
不可能的!
再说了也没几个钱。
您别放心上。”
八百万呢。
这钱放一般家庭,能压死一家人。
只是这些钱,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堆筹码。
都是宋轩宝叔侄俩输掉的。
要是较真,这就是钱;
要是不较真,就是一个数字。
这点,宋轩宁心里同样十分清楚。
所以一上来就提这件事。
他知道我此时一定不会问他要钱的,他才会提。
聪明如他,肯定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把欠条销毁或者送他的。
他明白,我弄这些,就是想和他紧密捆绑。
彼此间话讲到这,心里也就明白,这八百多万欠条的事,就算过了。
只要以后彼此合作的好,这欠条就不会再被提起。
送轩宁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宋严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烧高香了。”
“您过奖了。”
“还有个事
小严在澳城出了件事,听说被人拍了照片。
这种事,我不好出面处理。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照片搞到手,销毁了它?
这事不解决,宋严这孩子心里一直有件事压着。
我也不是很痛快。
就怕以后有人拿这事来找麻烦。”
他说的,是澳城阿k手下的那个公主。
那晚上,被老三和阿来做局,弄死了一个公主,嫁祸到了宋严的身上。
事后我们又把这事栽赃给了别人。
说是有贼人偷宋严的钱之后,害怕被报复,才杀人嫁祸宋严,留个证据要制约宋严。
实际上,宋家和我们都知道,这背后根本没有什么贼人偷东西的事。
整件事,就是我们栽赃宋严。
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