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展示着他的战斗成果。
只有我知道,那手提袋里面,少了起码10万以上。
也就是说,出门之前,他偷偷藏了一些钱在身上,准备独吞。
刁宝庆这人不地道。
做不大的。
就他这处理钱的方式,我就瞧不起他。
我故意给了30这数字。
原本他们那帮人只输掉了23万。
我特意多给了几万块。
就是要看看他,怎么处理这事。
换做我是他,我一个基层普工,好不容易能和大佬接触。
我不会多要那个7万。
要了路就窄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这是一。
二的话。
我拿了钱,是多少就多少,会跟兄弟们说清楚。
我不会偷偷藏一点。
这种格局是得不了人心的。
我电话响了,是廖永贵。
“阿山,我带人到你集团附近了,抓不抓?”
侧头一看,国豪酒店门口,停着七八辆j车。
廖哥应该收到风了,亲自赶过来帮我的。
“辛苦哥了,没事,放他们走,我有办法弄他们。”
“行,有什么就打电话。
这帮云市小子,最近搞了不少事。
他们连自己工厂领导都敢打。
他们还勒索了,西乡工业园里面,一个制衣厂老板十来万。
他们厂里那个岛国老板,都找到区里去了。
我们抓过一批。
可是他们这帮人人数太多了,不好弄。
我们也不敢搞激烈了,怕造成群体事件。
你小心着点吧。”
挂完电话,阿文来到我跟前:“杀了他吧。”
“杀肯定要杀的,但是不能急,要先瓦解他们。”
“哥,我不明白,这些人有什么好怕的?
再牛逼的人,我们都收拾了。”
我抱住阿文的肩膀,无奈的叹口气。
拉着阿文在茶几前坐下,泡上茶,慢慢跟他讲。
“文仔,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