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完了,社团跟着会出问题。
我坐了这个位置,就得有取舍。
野花虽好但我过敏。”
说罢,我又担心李响有心理负担,便伸手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
别多想,我不怪你,你做的对。
你要是不那么干,就不是李响了,哈哈哈。”
听到这,李响才露出笑容:“许总人挺好的,那人比不上许总。”
老三挠挠脸上的伤疤,一脸急躁。
“卧槽,谁是阿莲啊,很好看吗,怎么就没人来勾引我啊,我不值得吗?”
我噗嗤笑了声,伸手过去揉乱了老三的头发,然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
“摸了没二哥?”
“摸了的。”
“那也行,不算太亏。”
李响说,楚寒秋其实也没说什么。
楚先生是个心细的人,就跟梦娇说,我可能喝多了。
里头还有女人在,让梦娇最好打电话过去提醒下。
就怕我喝上头了,酒后乱性。
这话把问题推到了酒上,我的罪孽少了七分。
梦娇那头肯定就不会太过责怪了。
来到水会,找到正在走廊里修风扇的云叔。
“你咋来了山仔?”
“叔,先别忙了,有个事需要你办一下。”
楚江云擦擦手,把我们请到屋里。
他来蓉城早,对这里熟悉些,我问他是否知道张耀扬家眷的情况?
这一问他还真的知道。
张耀扬上无父母,下无子女。
就一个妹妹在上高中,但是不跟张耀扬住一起,目前在双流那边住校。
“带上几个可靠的人,给我盯死他妹妹。”
“交给我了。”
云叔马上拿上家伙事,叫上几个兄弟,开车去双流了。
云叔出去后,我和老三、李响,坐在楼上赫连枭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坐等赫连枭那边的消息。
两个小时过去。
我们的手机没有任何响动。
过去这么久了,赫连枭肯定是已经到了崇州马伍达的地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