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磕头,这是在寻求原谅,想死里逃生呢。
只是,他们都听到了,这仇是解不开的。
姓郭的下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没在乎我们的痛苦。
此时,我的心底确实闪过一丝心软。
但是想起我姑姑躺在医院里的样子,这点心软马上就消散了。
黑道嘛,就是这样的。
就是今天我打你,明天你打我。
谁的命大,谁就能活到最后。
这就是他们一家的命。
要是家里人都是好人,有温情,这司机估计也不至于走这条路。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朝司机儿子努努嘴巴。
已经握好刀的刑泽龙,来到他儿子背后,反手一刀拉开脖子,把人推到一边,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我指了下地上跪着的女人,然后指了指一楼的一个小房间。
刑泽龙咧嘴笑笑,把人拖进了小房间。
一楼的几个兄弟,眼馋的看着刑泽龙,然后纷纷抬头看我,见我点头之后,那些吊毛都笑了起来,朝着小房间靠近,趴在墙角听。
我和老三撤离了现场,往老三的小区走。
今晚就在老三那,晚上我们两兄弟睡。
回去的话,肯定会惊动梦娇,她又该睡不好了。
到了家里后。
姬子豪给老三回话了。
事出紧急,姬子豪没敢怠慢。
第一时间把在澳城的那些,平时跟陶斯友关系好的几个人,都给控制起来了。
一人一个房间。
关起来先打一顿,再叫人盘问,以落实他们是否已经被渗透,是否已经叛变。
接着,姬子豪给远在缅国的大鹏打了电话。
“大鹏,说话方便吗?”
“方便的豪哥。”
“你到个没人的地方,我有要紧事。”
老实的大鹏,当时就跟陶斯友在一起。
他以为,陶斯友是自己人,才说方便。
一听子豪这么讲,大鹏就紧张起来了。
他只是老实,不是傻。
子豪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