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大打出手,这不是林雄文该有的表现。”
“嗯,新来的司机住院,阿文跟姑父说,干脆把之前的司机调回来,给他用。”
“姑父怎么处理的?”
“自然不会答应,又安排了一个新人过去,之前被你割了耳朵那个,已经被调去江城了,回不来了。”
我两手插兜站在窗前,看着冰城开阔的风景。
我是那么喜欢林雄文。
以至于到此时此刻,我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北国的风是那么激烈,说来就来,吹得衣服噗噗响。
午夜时分。
我和李响、楚寒秋三人,开着两台车。
来到了江边一处废弃码头附近。
通往码头的破旧水泥路上,停着好几台车。
再往前,就是看到一盏露营灯。
灯下有一张小桌子,四五人围在桌子边喝茶。
楚寒秋带着我们往前走,来到了那桌子边。
没有我们的位置。
其中一人我知道,是呼兰这边的,他是川省韩浩雨的朋友。
还有一个我也见过其照片,是姓白的,接替了道里陈欣炜大伯的位置。
另一个理着平头的,脸上有痘印的中年男子,面带杀气,他的照片我在网上也看到过。
他姓乔,是冰城执法队的话事人。
桌子边还有一个女人,坐在乔姓男子边上,看着像社会人。
最后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他我们在道外见过的,负责天恒山片区的刁所。
刁所应该是地位最低的,一直在给那些人倒茶,脸上尽是谄媚之情。
“你就是陈远山?”乔先生问话了。
“是我。”
“嗯,枪不能再响了,办事得在晚上,动静小点。”
“明白。”
韩浩雨的那个朋友,很严厉的指了指我:“可别捅了大篓子,要是把事情搞得难收场,我们也帮不了你,听到没有。”
说的越狠的,越是自己人。
“请放心。”
见大家没话了,楚寒秋就转身往我们开来的第二辆车走去。
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