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红别人呢。
非要住我们隔壁屋,又嫌弃我们声音大。
夜里头,我看见她整宿不睡觉,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一些玩具。
她就是嫉妒。”
这么一听,问题还不小。
老高跟婷娜睡到一个被窝,什么话都会讲的,这种情绪传播到婷娜身上。
那婷娜会怎么看待自己的领导谢琳?
谢琳还能很好的管理我们在缅国的雇佣兵队伍吗?
老高这是有些飘了呀。
人家谢琳买点玩具,那是人家有原则。
她一个女人,还找不到男人?
随便都可以找到啊。
人家这是心里有人,又长期见不到,罗大胆有自己的事,有自己的家庭。
这是没办法,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
我语气严肃的开口。
“不能这么说谢琳。
老高,她是咱们的兄弟姐妹。
她还冒险来接应你呢。
我要是再听到类似的话。
我不罚你,我会杀了婷娜。
现在集团是多事之秋,我不允许再有不团结的声音出现。”
电话那头的老高呆了一呆,这才明白过来很多事,饱含歉意的回道:“对不住山哥。
是我不好,我,我,女人这玩意,还真是把利剑。
跟婷娜这么一搞。
脑子就不清白了,浑浑噩噩的。
我改,我改
可别跟老班长讲啊山哥,给个机会。
我马上给谢琳发消息道歉。
以后,以后我再不见婷娜了。”
我保持着严肃:“知错就改就是好兄弟,多的不说了,我在赶路。”
又换成李响开车了。
为了保持清醒,开车的时候李响的烟瘾好像更大了。
搞得我心里直痒痒。
戒烟到了这个时候,按梦娇的说法,是最难的时候。
熬过第一周,会好很多。
车队来到了鄂城境内。
梦娇说想下高速去吃一餐这里的牛肉面。
之前在武当的时候,就吃过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