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廖永贵,最近头晕,看着有高血压迹象,两天没有来上班了。
就是病遁了。
“老张,那就麻烦你去沙井跑一趟。
看看我那不生气的儿子,到底咋样了。
他老母亲,担心的卧床不起。
有什么事儿,咱们内部都好消化。
还是要抓紧把人弄出来先。
不要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队员,钻了空子。
把我弄臭了,大家都不好看不是?”
张砚迟是个文质彬彬,说话慢条斯理的人,他顿了顿说道:“事情我大致是了解了。
目前来说,涂队那边,都是正常问话。
我也叮嘱他了,要谨慎行事。
没什么大事,就赶紧把人给放了。
我想,他应该能体会我的意思。
哎
主要是被抓了现行。
现场十来个队员看着呢。
涂队也不好办。
总不能叫涂队,毁灭尿检的证据,然后让他当着那么多队员的面,强行把人放了吧?
那不是当众犯错误嘛?
此事不宜过急,咱们徐徐图之。
宋厅你放心。
这事出在我宝乡,我和永贵都在这呢。
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的。
后面,我叫永贵把案子接过来,把宋严调到分局来审。
到了分局,涂队那帮人,就管不上了。
然后我再安排些别的活儿给涂队他们,让他们暂时无暇顾及宋严的事。
这么过个一段时间。
我们悄悄把宋严一放。
这就没人会关注了。”
张砚迟一番话,语气绵柔,听着是处处为宋轩宁考虑。
还给出了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拖着。
也不说不解决,承诺了以后把人接到局里来,这样姓涂的就没法管了,这案子就移交到局里了,然后再从局里放出去。
这就很稳妥了,不至于把姓涂的逼急了。
老宋也明白,那涂队血气方刚,没成家,很想进步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碰到个事儿,能彰显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