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的光彩仿佛一下子刺入了桑骆的心底。
他捂着胸口,垂下头,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旁边的覃海余光看到他这样,又急了:“你怎么回事?刚刚抓头现在捂胸的,你是想要吓死我啊?”
“我这里……”桑骆的姿势没变,呆呆地抓着胸口的布料不放,“跳得好快,暖暖的,涨涨的,好奇怪……”
满脸紧张的覃海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紧接着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是身体哪里出了问题了?”
他撇了撇嘴,“原来是看上将耍了个帅,心潮澎湃地给老子撒狗粮呢。”
桑骆没理会他的吐槽,不停地低头嘟嚷着“好奇怪”三个字,他好像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搞清楚。
就在他恍惚的小段时间,擂台上已经渐渐躺下了一个个疼得龇牙咧嘴的新生。
没多久,覃海便拉了一下发呆的桑骆,示意他:“叶上将打完了。”
桑骆抬头,叶庭阳已经捡起脱了的外套,边用外套擦着汗,边在所有人敬佩的视线下走出擂台,往桑骆的座位走近。
直到擦干净,叶庭阳才停到桑骆跟前,他蹲下身来,一脸担心地望着桑骆:“骆骆,你怎么了?”
早在擂台上时,他就注意到了,他的骆骆不再精神饱满、兴高采烈地给他加油,反而气色不佳地低着头。
桑骆沉默地拉了叶庭阳一把,将人拉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找了个适合的位置,二话不说地缩进了叶庭阳的怀里。
这下,叶庭阳更茫然了,手停在半空,声音也变得无措起来:“怎……怎么了?”
“补充一下能量。”
叶庭阳注意到那些异样的眼神,顿了顿,“回去再补充好不好?”
他有些难为情:“我全身是汗味。”
桑骆直接闭上了眼,抱紧叶庭阳的腰,毫不在意地说:“没事,我不介意。”
覃海此时打起了小报告:“报告叶上将,骆阴他刚刚不舒服,小脸全白了,吓了我一跳。”
叶庭阳一听,立即强硬地拉开怀里的桑骆,来来回回地看他,“怎么回事?”
听闻他这个审问犯人的语气,桑骆却转而眉眼带笑地做了个军礼,“报告叶上将,属下低血糖犯了,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