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尽全力往后退。

    我看到椅子下突然冒出来一颗人头,好像他身子被埋住了,这颗人头,头发湿漉漉冒着热气,他脸白的跟纸一样,眼球都是白的,一说话嘴里耳朵里往外流血,在咧嘴笑。

    是沙漠里那个人

    “七月爬要来找你了为我报仇”

    是那个养狗的党项人后裔,那人死前还说要诅咒我。

    “兄弟,兄弟?”

    我猛然间从躺椅上蹦起来,惊恐的看着周围。

    一个手里提着麻袋,民工打扮的年轻男人疑惑道:“你坐哪一趟车。”

    “别误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