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开了眼了。
很多物贴着标签,大的有商周战国青铜鼎!石碑!墓志铭!小的有各种陶俑!瓷罐儿!谷仓!魂瓶!,陶马,乐人(一种吹笛子的人俑)等等,加起来,数量足有几百件!
我没有丝毫停留,迅速拉上窗帘,离开了地下室。
锁好门放回去钥匙,招待所老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没有发现我。
回到二楼屋里,我心头砰砰跳,一口气灌了三杯凉水,心跳还是很快。
很多人没概念,觉得没什么。
我这么说吧,如果把地下室四个货架上摆的物全卖了,那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事儿!
我入行早,这几年运气好,接连碰到大墓,就这样,我才攒下了小几百万。
在物保护法尚未普及的那个年代,把头十五岁入行,一直干到了现在七十多岁,干了五十多年!刨除所有花销,把头才攒下来两千多万!
钱哪里有那么好挣!
姚师爷团队手下百十号人,他8000万赌账还不上,最后都得变卖家产还人家钱。
如果沙陀国那个墓是这伙人干的,看手法百分百是野路子,这无疑,刷新了我印象对野路子的认知
早上七点多。
“啊”元四笔打着哈欠说:“兄弟你昨晚上是没睡觉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有,元哥,我睡的挺好。”
元四笔过来拍了拍我,笑道:“细水长流,兄弟你没听过那句话嘛,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年轻人一定要懂得节制。”
“那个姑娘呢?”
我说6点多就走了。
他点头:“那咱们十点出发,昨天收了十多枚,今天争取干到一百枚。”
“元哥,我想的是先停一到两天。”
“啊?你怎么说这种话兄弟,现在可是好机会!”
“我不同意!消息已经漏了出去,铲地皮的都死命往这儿赶!我们要是停下,就等于把发财机会让给了别人!”
“元哥别急,咱们先去吃早餐,你听听我的意见。”
早餐摊上,我搅和着豆浆,认真说:“元哥,我们这个庄稼,已经把价格提上来了,村民们互相之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