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以前不时调侃豆芽仔说他投错了胎,他应该生在南派,肯定会是个人物,豆芽仔往往这么回应我说:“管他南派北派,对我来说能挣到钱的就是好派,在说了峰子,我要是去南派了,不就成了北派死对头了?打死我我也不想和把头作对啊。”
换好了潜水衣,豆芽仔稍微热了热身,冲我们比了个手势后直接噗通跳进湖中。
阵阵波纹散去,很快湖面归于平静。
豆芽仔两次露头换气,到第三次看不见他人了,可能是已经游到了小岛的另一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下了山。
就在我们等的逐渐着急时,终于看到豆芽仔又冒头了。
“怎么样!水下什么情况!” 我大喊。
豆芽仔没说话,奋力超这边儿游。
上岸后他累的瘫坐在地上,喘气说:“把把头,峰子,这底下没有山洞!到处都是石头和水草!尤其水草!密密麻麻!长的比人还要高!”
我疑惑道:“如果底下有山洞,洞口让水草挡住了呢?”
豆芽仔挠头:“有这种可能,主要那些水草太危险,如果硬要往里钻,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如果不小心被水草缠了,带把刀割断能行不?’我说。
把头马上插话道:“行了云峰,就这样了,我不止一次跟你讲过,有些事儿当风险大于收益时,要知道收手。”
我点头,没在坚持。
确实,一口行军锅撑死了卖二十万,如果冒太大的风险,犯不上。
但我又不甘心。
当年起义军从杭州搜刮来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行军锅,如果按照“银架山”的传说对比,可能这六口锅连宝藏的百分之一都算不上,想想看,金银珠宝堆成了山,那场景该是多壮观!
把头看了眼天色,道:“我和小萱芽仔在这里看着东西,文斌,等到九点钟左右,你和云峰的回去一趟,去鱼市那边儿找辆拉鱼用的封闭厢货,在买箱防水胶带。”
这时,小萱突然道:“把头,还是让鱼哥休息吧,他背后伤的有些严重,买东西这事儿,我和云峰去就行。”
我说可以,那让小萱和我去。
把头点头,叮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