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看他摇头道:“我只是尝试,根本没有一点把握,所以我才说这堪称奇迹。”
“推测是一种我们尚不了解的急性鼠疫,因为伴随深度昏迷和皮下出血,所以可能是腺鼠疫的一中,这种病来的急,去的也急,因为如果是败血型或者是脑膜炎型,那患者的症状发展不会这么迅速。”
“接下来让病人安心静养几天,尽量以清淡流食为主,在观察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如果没有,那大概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出院了。”
把头再次表示感谢,这两位医生客气了一番便离开了。
医生走后,把头跟我说:“云峰,这两位医生是昨晚诸暨人帮忙从杭州请来的,他们是这方面的专家。”
“西瓜头昨晚找的?”
把头微微点头。
深呼吸,我不知道要不要把我在龙洞的遭遇讲出来。
想了想,我没开口。
小萱能醒来就行,至于背后的原因那重要吗?
把头的意思也是不想深究,只要人能平安就够了。
或是这两位杭州来的专家医生,或者是田哥送来的药,或者是我和把头上岛烧钱下葬,或者是昨晚我在龙洞的遭遇,这些真的不重要了
但从我个人角度来说,我倾向于是“那只手”救了小萱,因为我这人打小就迷信。
那只“干枯苍老的手”是谁的手,我知道。
这坚定了我将北派发扬光大的决心,等把头百年后我会毅然决然扛起北派大旗,尽管我头脑智谋方面比不上把头,但我年轻力壮,我在扛起北派旗子那一刻,会站的很稳。
从病房出来,我稍微想了想,还是打了过去。
“谢了。”
“谢什么。”
“谢谢你帮忙找了医院,找了医生,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说你是废物,承认吗?”
“我承认,我是废物。”
电话那头,西瓜头沉默了几秒,道:“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你在我这里没面子,我是遵守干爹的意思,向田三久示好,那个叫小五的我派人查了,在北方道上是个狠人,同时他也是田三久最信任的心腹之一,他既然都做到了这份上,那我们诸暨人也要做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