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干爹说的对,混到我们这份上,以安稳为主,面子是互相给的,我们以后不想和他为敌,我们希望你永远充当这个中间人。”
我点头说:“可以,没问题,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往前一步惊涛骇浪,往后一步就能风平浪静。”
“你少他娘的给我说道理,难道老子不比你懂这些?!”
我皱眉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难道你听不出来好赖话?我已经放低姿态了,我是欠了你人情不假,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姓项的!你要是不服就过来!我们打一场!看谁先死!”
“打就打!我怕你啊?说个时间!”
“就今天晚上!来大唐找我!有种他妈的一个人来!不要叫任何人!我们当面儿签生死状!不死不休!”
“没问题!”
“好!有种!要是敢不来你给我等着!”
挂断电话,我无奈摇头,西瓜头这是钻牛角里出不来了,他怕我像上次一样还叫鱼哥。
他就是个废物!我的炼精化气功虽然无法运用到实战中,但我凭借着八步赶蝉和小姑奶奶教我的地躺功就足够了,他那些直来直去的散打招数,休想碰到我。
“乖,在吃一口,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喝粥。”
我喂小萱又喝了一勺,然后将枕头放高,让她靠的尽量舒服些。
“云峰,把头说我昏迷了两天,可我感觉过去了好久,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的感觉很真实。”
我放下碗,帮小萱擦了擦嘴问:“你梦到了什么?”
小萱抬头,认真说:“我记得我坐在一条红色小船上,那水是黑色的,还有好多人也和我一样坐在船上,船不用划,会自己走。”
“我一直尝试跟其他坐在船上的人说话,可它们像看不到一样,不理我,我坐在船上漂了很久很久,突然看到一个凉亭。”
我疑惑问:“凉亭?水面上有凉亭?”
小萱很肯定的点头,说:“是,黑色的凉亭,有个我不认识的老人用绳子套住了船头,单手将我和船拉了过去。”
“这老人长什么样子?”我紧张问。
小萱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