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我觉得有些大题小做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刚才身上是有点疼,可能是累着了,现在好了,不疼了。”
我劝道:“你听我的,就算没事儿,去查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咱们就去上次小萱待的那家医院,有西瓜头的关系在,好使。”
吃了包子,我两赶在大巴发车前买票上了车。
我和鱼哥并排坐在过道位置,我我前面是一位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孩儿。
这女孩留着长发,她往座椅上一靠,那一头柔顺的直板黑发,自然垂落到了我面前。
可能是早上刚洗过,我能闻到一股明显的洗发水香味儿。
看着看着,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便闭上了眼。
一百多公里,预计两个小时到,大巴开的晃晃悠悠,一晚上没合眼,随着时间推移,我和鱼哥逐渐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大巴一个刹车停了,我闭着眼,迷迷糊糊听到了有人上车的声音。
突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蹭我的脸,痒痒的。
我睁眼一看,只见,前座那名女孩儿的头发不知何时爬到了我脸上,下一秒,猛的缠住了脖子。
我大喊大叫,用力挣脱,但头发绕着我脖子一圈又一圈,越缠越紧。
“云峰?云峰!!”
睁开眼,我看到鱼哥正一脸关切的问我。
“怎么?做梦了?”
此时,前方的女孩儿也转过头来看我。
或许是因为我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很脏的原因,她眼中带着几分嫌弃。
“没事儿,我不小心睡着了鱼哥,做了个噩梦,到哪了?”
“在有十分钟就到了。”
我看向车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到了上次治疗小萱的医院,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接待的我们,我说了鱼哥的情况,这女医生像没睡醒似的,一直打哈欠,她让查血常规和尿常规。
鱼哥显的有些拘谨,小声跟我说:“云峰,我在女的面前尿不出来。”
这话让女医生听到了,她放下茶杯,皱眉道:“检查不是你们说不想查就能免了,这是必要的流程!为了看炎症指标,不是在这里尿,是去厕所尿,查完血常规和尿常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