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谢识琅认定了此事错在张秋实。
“这…不…公……”张秋实喑哑的嗓子,用力说。
谢识琅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你觉得不公,那就将此事说与你父亲听,
若是他也觉得此事不公,那我就免了你的责罚。”
张秋实顿时僵住了,心里恨意滔天,偏偏身上每个地方都痛得不行。
井繁那这小子瘦瘦弱弱的,发狠起来,拳头重得吓人,打得他是连呼吸都痛。
“至于你。”
谢识琅瞧了眼谢乐芙,起先是深吸一口气,这目光看得谢乐芙往郝长安身后退了退,躲在男子身后不吱声,没了方才的张牙舞爪。
“长安,她是你的学生,你来解决。”谢识琅对郝长安说。
“是,老师。”
郝长安颔首,目送着夫妇俩离开,才转身对谢乐芙说:“去万福院。”
谢乐芙眨了两下眼,眼眶里打转的红意还没消退,委委屈屈,“啥?你真要罚我啊?”
郝长安叹了口气,同谢端远行过礼后,抓住谢乐芙的手腕离开前厅。
先前静思阁还未成立时,郝长安一直都在万福院给谢乐芙讲学,后来又多了许多人来听学,郝长安才没再来过万福院。
将小姑娘轻车熟路拽到院子里,小钊一见谢乐芙那熊猫眼连忙端着药箱过来。
“我来吧,你下去给她打盆水。”
郝长安接过药箱,吩咐小钊去打水。
“是,大人。”
谢乐芙扁着嘴,瞧郝长安从药箱里取出药膏,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伤了,连忙跑进屋子里的妆台前。
来了京城一年半的功夫,先前的黝黑皮肤已经不见,加上谢希暮经常给她一些美容养颜的玩意儿,一张脸已经细腻白皙多了。
可瞧着铜镜里,眼圈被揍得又黑又紫,谢乐芙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郝长安只听屋子里传来一道杀猪般的哭喊声,吓得他连忙冲进屋子里,“怎么了?”
“太丑了。”
谢乐芙捂住脸,崩溃大哭:“我太丑了啊。”
明明方才打架和被训斥都没掉眼泪,现在因为照了下镜子就崩溃成这样,郝长安也不知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