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了两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最后更是直接躺在了江辰的腿上，江辰双手给她轻轻按揉起了脑袋，说道：“黑眼圈起来了，这几天没休息好？工作很忙？”
工作忙吗？
一如既往。
黑眼圈的话……
当然是这几天因为江辰才没睡好的缘故。
不过有黑眼圈了吗？
在江辰看不到的角度，女总裁脸颊有些泛红，抬手想摸一下自己的眼圈，又忍了下来，没有接茬江辰的话，轻声说道：“你前几天去跟古云谈，结果如何？”
江辰轻声回答道：“结果肯定是没有结果，但一切都在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顾清瑶翻了个身，仰面看着江辰，问道：“你真的打算把软件卖掉？”
江辰低头看着她，笑道：“我的计划是要卖掉的，不过具体怎样，还是得看后续的发展态势。”
他是真的打算把内涵阿段卖掉的。
这半年多来，他没有在那么大幅度的打压内涵阿段用户的凝聚力，甚至还煽动用户，攻击友商软件，叫段友的凝聚力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但其实，这种凝聚力的增强，跟江辰怎么做，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软件本身的性质在这里，再怎么压制，这种现象也是无法被杜绝的。
只能说稍微延缓一些，但也没有太大作用。
就像一张纸。
如何都是包不住火的。
再怎么打压也是没用。
这也是为什么江辰选择直接不压了，转而煽动用户去攻击段男的原因。
现在的阿段：
线下聚会；组织活动；到处对暗号，大街上全是喇叭滴滴滴；背后有多少个千人大群，数不胜数，几乎就是一呼百应；360度无死角，人人都是现场怪，大大小小的事情，上到国际局势，下到哪个小区谁家出了桃色新闻，消息传播比起各路新闻还要更加迅速，发布一个同城吃饭，段友速来的帖子，能足足吆喝来几十上百人……
按照官方一些的话来说就是：“核心价值观教育缺失、舆论导向存在偏差、有引起大众进行危险、不法活动的趋向……”
搞颜色其实都没有那么难以被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