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难以言喻的不自在席卷全身,齐明月恨不得立即跳下地自己走。
要命,她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本质上是一个色女,馋人家顾景彦的身体,平时很正常,一接触就暴露了?
要不然人家很正经地背她下山,她心慌个什么劲儿?
简直有毛病啊。
齐明月欲哭无泪,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化解一下心头这挥之不去的尴尬,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聊什么话题。
突然,她听到顾景彦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齐明月,你别紧张,我牢牢托着你呢,不会让你摔下去的,你的手可以松开一些吗?我的脖子快被你勒得不能喘气了。”
啊?
刚才她一紧张就用力收紧手臂,忘记自己正环着顾景彦的脖子。
齐明月呼吸一滞,整个人像是被电到似的,猛地把手抽回,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
动作幅度太大,差点从顾景彦身上一头栽下去。
“小心!”
还好顾景彦走路的步子很稳,没有被她的动作带歪,还能分出一只手在背后拉了她一把。
齐明月手忙脚乱地攀住他的肩膀,重新在背上趴好。
她脑袋嗡嗡的像要炸开,脸颊发烫,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对不起啊!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我……手误,手误啦!”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齐明月双眼无神地盯着顾景彦的后脑勺,社死!
“呵呵”
耳畔响起了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是从顾景彦的胸膛深处传出,带着轻微的震动感。
齐明月撇撇嘴,笑点这么低的吗?
一想到自己就是这个笑料的贡献者,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蔫巴巴!
顾景彦脚步沉稳有力,在不怎么好走的山路上,背着齐明月还能如履平地一般。
在天色完全变黑之前,两人终于下到山脚。
这个时候外面基本没什么人影,村民都在家中吃晚饭或者休息。
恢复上工之后,大部分村民家里又改回一日三餐的生活习惯